中午,我到饭堂,杜军说,病号饭做好了。我一看大所失望,面条里没有肉、没有鸡蛋,只有菜叶。美其名曰:生病要吃清淡一点。没奈何只有吃。一口下去,没盐!忙问,怎么搞的,忘了放盐?杜军说,恁不是要甜吗?我说,是呀。他说,这就是甜的。我说,怎么没有甜味?他说,甜的怎么会有味呢?我说,淡不啦叽的也算甜的?他说,可不能说淡,淡是骂人的,姆放盐就是甜的。我说,那你就给我加点盐吧。于是他在我的面条上撒了点盐,用筷子搅搅,“中”的一声便交给了我。你想,做好并放了一段时间面条再加盐搅合,味道可想而知?还不如吃点米饭。“偷鸡不成蚀把米”,谁叫我好奇呢。
后来,我得知,他们那儿的鸭子,叫“扁嘴”。我还从张所长、赵树民、张茂恩处学了不少方言:如抱着小孩叫“布着小孩”,跟着走叫“使跟着”,脑袋叫“低脑”,晚上叫“夜黄昏”.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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