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5年冬,偶到陈廷银卧室,看到一副陈兄绣的马。神形兼备,仰天长啸,“此马非凡马,房星本是精。向前敲瘦骨,犹自带铜声”。
在好奇和探究中,我问陈兄是如何绣的。他呵呵一笑,笑的是那么自然、得意和成就感。告诉我,先用九宫格打X,画出马的形状,然后在窗纱上绣X。听来到也很简单,我跃跃欲试,当日就买了一张九宫格和一块纱窗,按陈兄说的方法,打好九宫格的X,对着格的多少开始绣,不绣不知道,一绣才知道是这么难呀,光是数格就把人数晕了。绣X更是难哟,要考虑此针与下针的连接,考虑整体的布局,考虑走线的捷径,绣了三天还在马头上游走。我准备放弃的念头的好多好多次,但我感觉是对我耐力和细致的考验,几次跑去问陈兄,他告诉我几个小技巧。20多天呀,天天晚上绣,拆了绣,绣了拆,把窗莎拆出了好几处小破洞,终于在一天是晚上一匹是马又非马,似像又非像的“杰作”出炉了。但我还是很自豪。骑在这匹马上,盘马弯弓定会大获全胜。
从那一刻,我体会到陈兄的思维缜密和棉中刚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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